对不起,我拙的标题越来越长了。看得眼睛疼吗?没事,我们自己也疼。我拙老张眼压已高到崩溃。

  野孩子乐队主唱张佺,吉他手马雪松,还有民谣音乐人莫西子诗要来了,要来了,要来了。8月28号,拙见年度盛典,他们要来了!

  《眼望着北方》,《生活在地下》这样的民谣神曲,还有莫西的新歌全宇宙首唱。而且,还有他们合唱的《四季歌》,说不定你还能参与全场大合唱呢!快去扫歌单啊,猜猜会是哪一首?

  你说,你来不来!

  来!不!来!

  正文:

  多年前一个夜晚,北京第一场雪,天很冷,重度文艺男青年马雪松,心怀忧郁地以葛优瘫守在自己位于南锣鼓巷的唱片店里,四壁都是CD,音响里正放着彝族的口弦。

  背后一股寒风钻进来,门半开着,一个脖子裹着针织围巾的小伙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呆在门口,瞪大着眼睛,嘴巴微张,非常惊讶的样子。

  “这人是不是傻。”

  马雪松当时这样想。

  “你为什么会有这首歌?”小伙子问他。

  老马心想:“尼玛,老子凭什么不能有这首歌!”

  小伙子慢慢踱进店,他说这首歌是自己的母语。聊着聊着,马雪松和小伙子成为了朋友。

  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。小伙子,就是莫西子诗。

  - 莫西子诗和马雪松 -

  莫西伴着吉他唱起自己母语创作《阿杰鲁》(《不要怕》),唱得有点羞涩,有点放不开,老马是这首歌的第一个听众。

  他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感觉——“我整个人都不行了。太感动。”

  和马雪松一样,我们感动于莫西子诗音乐中不加雕饰的真诚。彝语的哼唱、吉他和口弦的配合,你仿佛能够望见大凉山,望见月亮,和跑过田埂的野狗。

  民谣圈子里的人,都说莫西子诗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人,极有灵气,他的脑回路总是很清奇。

  就像莫西的闺蜜我拙老张调侃他说:“莫西中文不太好吧,反正他说的话我常常都听不懂。”

  不是说好的听不懂吗?然而,老张讲起莫西时总是保持迷妹状:“中文好不好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,对我们也不重要,对于创作者来说,母语是他家门前的那口井,永远取之不竭。”

  确实没错,莫西的第一张专辑《原野》虽然让大多数听众离开中文架设的安全堡垒,却铺展了一幅奇幻景色在眼前。这里有高山、巨流、风声,麦田和月光。

  问及莫西子诗喜欢什么样的人,他曾非常认真地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很喜欢张佺。我觉得,张佺就是一个君子。”

  - 莫西子诗与张佺 -

  张佺,民谣歌手,野孩子乐队主唱。

  提到野孩子,听民谣的人恐怕没有不知道的。那是一支“铁军”,以严谨认真著称。他们的演出现场是不允许自己出错的。所以,他们每一周会排练四天,每天从下午两点排练到晚上六点。

  这样的排练强度,在当今民谣圈子里少有。

  乐队吉他手马雪松说:“佺哥是最能代表‘一分耕耘,一分收获’的那种人。”

  2012年,马雪松在丽江的酒吧认识了张佺。那个时候,野孩子是他的偶像。

  野孩子重组的时候,老马以鼓手的身份加入了野孩子。

  2014年起,乐队编制进行调整,老马成为了野孩子乐队里的吉他手。

  这样一个中国民谣标杆式的乐队,曾经也经历过悲伤的离散。

  当时的乐队主唱小索离去后,野孩子也宣告解散,张佺孤身一人前往云南,走过了昆明、大理、丽江。在那里结婚生子,安家落户。

  “很多丽江的游客,都曾在束河的大石桥看到他弹着冬不拉,唱当年‘野孩子’的歌。他的生活变得更简单,开始吃素,而且很少饮酒,乐器从六根弦的吉他,简化为两根弦的冬不拉。”

  周云蓬在《大河之上》里的这段话,描述了张佺当时在云南的生活和变化。

  张佺有意避开一线城市,选择在有草有树有花的世外桃源专心创作。在云南的那些日子,张佺自己录制唱片,装帧、印刷、售卖,一条龙服务全部由自己包圆儿。他也会去各地巡演,边走边唱。

  他喜欢云南的气候,那里有温暖而阳光充足的冬天,其他的季节,好像又和他的出生地甘肃很像。

  张佺出生在兰州,一座黄河穿城而过的城市。这座城市,生生不息地孕育着中国摇滚乐和民谣音乐的力量。

  这道滚滚的黄河,被许多人歌唱着。但一曲《黄河谣》,恐怕当今不敢有人称其右。

  “黄河的水不停地流,流过了家,流过了兰州,流浪的人不停地唱,唱着那黄河谣……”

  由张佺所做的这曲《黄河谣》,听来总有乡愁,想到的却不只是兰州。这首歌将人们一起带进共同的思念情绪里。黄河谣里的黄河,比现实中的黄河奔涌得更加厉害。

  北京工人体育馆,野孩子20周年纪念音乐会上,张佺将两手端正地放在双膝上,和乐队其他五人一起庄重地清唱这首歌。仿佛在完成一个仪式,要严肃而深沉地去怀念那片土地,怀念西北的烈风里翻涌着的尘土和河流。

  这首歌,愈发地不需要配乐,只是简简单单地清唱,就能轻易地让你听见火车离去的汽笛声,听见黄河铁桥上车辆经过发出的空洞声响。你仿佛看见了远处高高的皋兰山,和列车倒退出去,离你越来越远的故土。

  野孩子20周年的上海站,莫西作为表演嘉宾加盟,与野孩子合唱了《山魈》。他说,野孩子的音乐,是真正来自土地的声音。

  重组之后的野孩子,比往日更加内敛平和,仿佛是回到了更本真的状态里面。

  他们在大理的一个床单厂开辟了排练室,在那里,他们可以专注认真地排练。

  他们将排练的录音制作成专辑《平等路》,记录着一段美好又不可复制的生活。里面除了歌声,还有鸟鸣,狗叫,摩托车经过的声音,和一些不经意的演奏瑕疵。

  张佺说:“如果不提二十周年,我真的没有意识到有一件事情让我身在其中那么长的时间。所有过去的失败和骄傲,所有的聚散离合,就像是发生在昨天。和很多人一样,我也奢望下一个二十年后我们还能坐在台上,像我年轻时总会想起的诗句那样。光阴如水,光阴如火,我们在大地上只唱一生。”

  二十多年,张佺抱着吉他,抱着冬不拉仍旧在唱,留着圆寸的青年已头发灰白,仙风道骨,他已经有世外高人的味道。

  对音乐,张佺认真到极致。

  在生活里,马雪松说:“佺哥平时不会说那些嘘寒问暖的话,但只要你需要他,他总会出现在你身边。就像是亲人,给你一种很踏实的感觉。”

  其实,当我们说起老马,他如果不做吉他手的话,也许还能成为一名酷炫纪实摄影师。

  门源大地音乐节,他站在观众群的背后,拍下了这样一个小观众。

他眼中的青海湖。

这是万花丛中长出来的莫西。这是万花丛中长出来的莫西。

这是他眼中的粉色小熊……

 

 

……

 

不,是佺哥。

 

表面上酷酷的老马,其实有着一颗柔软的心。这样的反差,真是萌得不要不要的。

 

 

 拙见已经为老马准备好了下一份职业,老马请你留下来,首席摄影要不要?

 

答案是:大概不会。佺哥要打卡排练啊。

 

不过不要紧啊,老马过几天会来啊!

 

莫西牵着老马。

 

老马驮着佺哥。

 

错过了野孩子20年北京工体,上海站的你,难道不想真正地,亲眼地,再一次看到他们三个人同台吗?

 

8月28日,性格迥异的民谣男神三人组将作为表演嘉宾来到广州大剧院,为你带来精彩的表演。

 

还有,莫西子诗的新歌全宇宙首发!

 

对,就是全宇宙。

 

相信我们,我们的形式感,仪式感,会让你们和他们一起唱!

 

什么是活久见?这就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