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恼的人们各有各的烦恼
根据360搜索大数据,25岁~34岁年龄段人群职场忧虑指数最高。这个年龄段人群与80后人群较为接近,已是当下社会的中坚力量,也往往是家庭支柱。他们工作生活压力较大,职场忧虑指数也较高。
“有人介绍对象时,我挣得还没女方多。”收入低导致的囊中羞涩,是让陈学伟想跳槽的主要原因。
此外,单位“等靠要”“慵懒散”等低效作风更让陈学伟疲于应付,甚至影响自己的精神状态。在他看来,目前的工作不符合自己的职业发展规划,只是一份工作,不能称为“事业”,“我现在在市场部,做最多的不是开拓市场,而是处理各种报告和报表,反复做报告,找各种领导审批,内部流程繁琐,时间都浪费了”。
和陈学伟对工作的抱怨不同,在广州某商业银行就职的赵明哲产生了职业倦怠,工作4年的她越来越觉得工作“无趣”。
在赵明哲看来,做好一份工作需要的是兴趣和能力。刚开始工作的前两三年,新工作新环境有新鲜感,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适合银行的重复性劳动,“所有工作流程化,无趣,自己只是一颗螺丝钉,没有生命”。
越是不喜欢越没有动力。每周五例会,赵明哲和同事都要汇报当周和下一周的工作内容,“每逢周五就焦虑。”有时刚在工位坐下,赵明哲就会被领导催促:“窝这儿干啥,跑出去拉客户呀!”她不得不出去跑市场,“一开车就焦虑起来,也不知道去哪儿。”
同样面对焦虑,赵明哲发现男性和女性的处理方式不一样。女同事好多为了照顾家庭,选择换一份轻松的工作,而男同事再难也只能“扛着耗着”。考虑到“35岁前是职业有选择空间的阶段”,赵明哲已经开始寻找创业项目。
职业焦虑并不止存在在年轻人中。在人力资源领域摸爬滚打数十年后,白璐已是一家规模不小的互联网公司的人事经理。收入、职级、晋升等方面都令人满意,白璐开始纠结“几十年如一日地做着同一种工作,不知道试试其他工作内容会不会更喜欢。”
“我老公做了将近20年的软件开发,有时我们都觉得越来越没意思,幻想开家书店或做做销售,是不是更有趣?”白璐说。